能知识光团，其它知识光团不来，他就算想推演也推演不了！
“倒也不是完全推演不了！”
在这个状态下，段坤发现自己不止可以主技能光团，也可以想办法去操控其它的知识光团。
只不过这个过程非常缓慢，而且操控而来的知识光团，也未必是他所需要的知识光团。
与系统推演时，那些知识光团自动飞过来、而且全都是所需要的知识光团比起来，相差非常大！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可以自行推演，但效率极差！
甚至可能将所有系统源能耗尽了，也未必能推演成功。
就算侥幸成功了，这个推演出来的技能也不会太厉害。
比如系统推演，可以得到一个极品技能，段坤自行推演，或许就只能得到一个中品技能、甚至下品技能！
同样的消耗，所得到的收获却是天差地别。
“效果不是很理想！”
“但结果却是好的！”
段坤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真正在乎的是能不能自行推演，而不是能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虽然在此之前，他想要推演什么技能，也是自己决定的，但在推演过程中，他是无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