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子？要是被曝光了，她也得跟着翻船，这情况怎么能走？
一想到打了急救电话，过一会儿急救来了，张扬这幅模样，岂不是要闹出更大的新闻？
“我来帮你，不然等会儿就是其他人来帮你了。”
若黎叹息，张扬沉默。
“钥匙在那个女儿的脖子上。”张扬这话是喘着粗气说完的。
若黎返回客厅从张眠眠脖颈间拿出一条项链，项链上是手铐的钥匙。又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再度回到卧室。
若黎争分夺秒地将张扬收拾好，打扫了卧室。
整个过程耗时没有超过十分钟。
等到急救来的时候，若黎只是送走了昏迷的马理与张眠眠。
张扬靠在沙发里，屋里没开灯，若黎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若黎坐在张扬身边，陪他等着经纪人。
“你不问吗？”张扬沉默许久之后才开口。
“不问。”若黎答。
“呵呵……”张扬笑着，却听起来那么心酸。
“都会过去的，张扬。”若黎拍了拍张扬的肩膀，“你放心，这事儿只有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张扬笑着望向若黎，眼里的泪滑落下来。
他，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