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笑来着。
又见‘周前辈’对这个奶娃子笑道:“土豆,你要见的许铜锅是个多礼的人呢,还带了只打野的老母鸡来。”
“许铜锅真是客气了,请坐。”
周味淡淡一笑:“老爸,我和许铜锅有些话要说,您要是感兴趣就一起坐下听吧。”
“行啊,你慢慢说,老爸我慢慢听。”
周大瓜就是再怎么大大咧咧,此刻也看出儿子恐怕不是一般二般的天才了,心中也是无比激动,这把怕不是老周我中了大奖?
许七夜更是连眼睛都直了。
奶娃子?
谁见过一个奶娃子面对东食厂的铜锅护食使还能大大咧咧盘膝而坐的?明明就是个小小的身子,说出
的话却是老气横秋,淡定的就像个活了千年的老怪物?
想到这里,许七夜心里‘咯噔’一下,忽然福至心灵,小心打量了周味几眼,老老实实落座在工床旁的人体工学椅上。
“许铜锅刚才没说错,我今天请你来,就是要说说麦田暴乱的事情。”
周味瞄了许七夜手中那只不安分的母鸡一眼,微微一哼,小屋中忽然起了一阵清风,从许七夜的身旁吹过,落在母鸡身上。
这只母鸡低鸣一声,竟然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