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撞墙自尽的。”
饶是如此,张嘉仪还是不信,翻身从床底下找到了几个包装着的银针,无索味的在手中晃了晃,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这一刻小蕊终是败了下来:“小姐,刚才的话都是管家威胁奴婢这样说的,其实小蕊她是被人从柴房里拖出来的,奴婢那是还看见小蕊的额头上都是血,就这样被下人放在一辆马车就拉走了,好像当时小蕊就没有了气息。”
“这些都是奴婢知道的,奴婢真的毫不知情呀,至于刚才撒谎的话都是管家要奴婢这么说的。”说着若水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管家还威胁奴婢,要是奴婢敢把事情告诉小姐您,管家他可是要把奴婢发卖的呀,所以请小姐饶了奴婢把,奴婢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无视着丫鬟的话,张嘉仪现在想的只有管家这两个字,她不明白这个管家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管家要奴婢撒谎,又为什么管家私自换了院子里的下人。
铛!在张嘉仪思考的刹那,手中的银针掉落在了地上,这可把若水吓的又往后退了退。
笑话,大小姐的手段可多着那,万一银针上抹着什么毒,被针这么一针,那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寻思了良久,若水跪的腿都快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