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的。
这种失落感让他眩晕不止,最终撑不过去,沉沉的睡了过去。
云觅靠在燕诚病房的楼道里,望着头顶的白炽灯。
是常海棠吗?
可她有什么理由对燕无归痛下杀手?
难不成因为那封邮件?
不对。
常海棠这人是常家的独女,她素来霸道不饶人惯了,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女人。不然为什么在看到儿子被人算计、老公立了遗嘱的情况下好好的就疯了呢?
可见,她心理是脆弱的。
虽然表面不显。
可她一人强撑着,已经很累了。
那又会是谁?
云觅抿了抿唇,决定了一件事。这是一个好机会,不管常海棠有没有对燕无归动手,这事儿她都得认。
保障燕无归的安全,唯有权利。
云觅忽然想吃糖,她并没有这个习惯,就是脑子里突然生出来的念头。所以她去买了一把糖,满满地揣进口袋里,在等到燕诚病房里的人散去时,她抽了空子钻进去。
燕诚不知在想什么,她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你好。”
云觅率先发声,自顾自地扯了一把椅子。
燕诚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