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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婚期将至,云觅愁啊。
这玉南弦颇会算计,他将蛊虫移在自己身上,婚礼订到了十四日,蛊虫十五日就发作。这节奏,妥妥要拿她当工具人啊。
若是她不管玉南弦,由着这人暴毙身亡,她落一个克夫的名声不说,主要是怕怕这人是什么关键人物。
“公主,到您了。”
梅华荣看她捻着棋子久久未落,出声说道:“可是有什么心事?”
“这蛊虫很好转移吗?”
云觅捻着手中的棋子,想到这关键的一点儿。
玉南弦一个连京城都没出过几次的人,怎么精通蛊虫之事?再者说,沈望舒一个质子,他体内有什么东西他自己都不知道,玉南弦又是从何得知的?
梅华荣抿了抿唇:“这合欢蛊,我确实不知。”
“不过之前在药谷中时,师父曾经说过,蛊虫多听命于母蛊,若是母蛊在可将子蛊轻易取出。若是找不到母蛊,就得费一番心思。”
“那你看玉南弦,他可是像会蛊的人?”
梅华荣愣了愣,摇摇头。
“这也是我要执意留在公主身边的原因。”他叹了口气:“这丞相公子,真当不如传闻所言。我怕他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