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将她的外套撕了撕,卷成布条拎着云觅血淋淋的手包扎了一圈又一圈。
“一会儿皇帝可能就会派人找过来。”
沈望舒说道:“你可得撑着,我不想陪葬。”
“这是什么话。”
云觅觉得嗓子发干,身体一阵冷,一阵热。
沈望舒看着她只穿着一身内衣,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身上,良久道:“你为什么要乱动。”
“如果你没有乱动的话,就不用受这种无妄之灾。”
至少在沈望舒眼里,是这样的。
他现在很好奇两件事情。
玉南弦好像早就料到云觅会遭遇这种事情,所以才会说什么要拿命护着她,以及,他的机会来了。
若说这杀手是他派来,给他当梯子……
那这人,确实够狠。
箭上的毒有名,叫见血封喉。
他看云觅还有痛觉,除了虚弱以外生龙活虎。
难不成看错了?
玉南弦将箭头拎起来,用布料包好,揣进兜里。
“我说了。”
云觅看向他。
那不得不说,她当时感知到危险时脑海里有两个念头闪过去。
一个是做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