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觅稍微一动,身子就打摆子。
玉南弦怎么样她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半条命是没了。
太凶了。真的太凶了。
云觅在这长达一小时的时间里,感觉自己翻来覆去被折腾的要见阎王。
“去哪儿?”
玉南弦虽不肯露头,但准确无误地拉住了她的手。
“我累了。”云觅说话有气无力。
床上都是血,除了空气中夹杂的旖旎气息以外,活似发生了一场人命案子。
玉南弦半响放开了云觅的手,闷声道:“我骗你的。”
“什么?”
“九阴凤体能化蛊是真的,但我依旧可以控蛊。”
原来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不管睡不睡,沈望舒老爹的命依旧攥在他手里呗。
“随你喽。”云觅捡起来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无所谓了。”
“你不是为了这个?”
“我只是心软,不忍心看你就这么死了而已。”云觅重申道。
玉南弦埋在被子里,哼哼着冷呲了两句:“那你之前一定心软过不少次吧。”
“打住。”
云觅听见他这么说,脸上挤出来个凶狠的笑意来:“首先,我不滥情,也不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