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输了。
云觅伸手就将上面所有的棋子都清扫出去,看到梅华荣惊异的眼神,仰着下巴说道:“只要棋子都没了,输赢不就看不出来了?”
“是啊。”
梅华荣听到云觅这般说,没恼,轻笑了一声:“棋子都没了,输赢也就不存在了。”
云觅听着这个话,皱了皱眉。
“柳卿卿、柳绾绾。”梅华荣叨念着,“你与沈望舒,初晨。本该都是局中人。我按照师父的遗嘱为他搅浑了这水,没想到……”
“棋差一招不说,还做了他人的衣裳。”梅华荣笑着敲自己的脑袋:“实在精彩。”
“为什么?”
云觅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合欢蛊是数百年间名仕留给后人最大的难题,我师父是个医痴,欲当千古第一人。只可惜,师父去世了。若是他老人家在,估计也不会搞砸成这个样子。”
梅华荣在这场戏剧里担任的戏份简单粗暴,就是观察九阴凤体跟合欢蛊融合会产生什么反应,做最懂戏的戏外人。
这数百年间,不是没有人找到九阴凤体,可仍旧流传下了合欢蛊。
所以梅华荣的师父就大胆用了相同的骨血,违背常伦。可合欢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