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众人眼前,钟怡还倒吸着凉气:“我这手是不是发炎了?会不会留下疤?”
纪嘉泽哼笑了一声,众人不明所以。
他仰头说道:“学姐真是有愧于学院。”
钟怡一愣。
纪嘉泽补充道:“该割的地方一点儿没伤着,我估摸着连血都没有流够一升吧。你要说这是自杀行为,挺有意思的。毕竟我觉得你削水果不小心剌道口子,都比这深。”
钟怡脸上的表情白里透黑。
纪嘉泽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不要留在这儿浪费医院资源,床位已经很满了。”
纪嘉泽说的话是一点儿不留情面,钟怡垂头不敢吭声。
云觅乐了。
呦,这又一场什么好戏?
她刚刚听说这两个人认识,再联想到纪嘉泽在她面前疯狂乱跳不让她跟厉煜复婚所干出来的缺德事儿,当即就脑补出来狗血伦理大剧之“论谁才是合格的舔狗”。
没想到这纪嘉泽转头摆了钟怡一手。
气氛有些尴尬。
厉煜好像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直言道:“钟怡,我们谈谈?”
“我去倒杯水喝。”云觅扯了个没边际的借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