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松下来,侃侃而谈:“陆星佑还未及冠,不说别的,就说他的身世。将军府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岂是他可以觊觎的?他还只是个孩子罢了,又没人教过规矩,许是口无遮拦了一些。您信不过他,您还信不过我么?您怎么能用这种心思揣摩我们的关系呢?”
“我赏识他的想法,也感激他的奉献。若不是他年幼,我还想让爹爹推荐他入朝为官。”
云觅笑了笑说道:“您就瞧瞧,这固辉区让多少无家可归者有饭吃,有活计做?到时固辉区重整起来,形成模式还可以向别处推广,以后光是这个产业就养活多少百姓。陆星佑与我的想法,陛下也是认可的。只是我居了陆星佑的功,不若哪还轮得到陛下来夸奖我?”
话题越跑越偏,云静看着着急。
几个人纷纷又讨论起来房子的事情,云静插话道:“如果陆星佑心中没鬼,为何要跑?”
“六哥你说这个,你心里不明白吗?”
云觅看云静要将这事儿追个明明白白,只好将话题拽回来。
“陆星佑进府,我只花了二十两银子。他来将军府任劳任怨,又是给七哥当沙包,又是给六哥写菜谱,还要给我拿主意。哥哥们针锋相对的那般明显,他又不是傻子。”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