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岁城在夸奖自己帅气的时候,唾沫飞溅,说的铿锵有力。
“你能不能说点儿有用的。”
“你不是不听吗?”
岁城揶揄他。
“操,不说拉倒,谁稀罕听!”
岁城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这女人嘛,跟咱们男人不一样,心思多,还特喜欢口是心非。”
燕无归想了想,这个很认同。
“不过女人有个致命的地方,就是心软。”
岁城解了扣子,指着衬衣上面一朵花说道:“就那时候我追一个持刀伤人的**崽子他把衣服给我刮了,她嘴里说着嫌弃我麻烦,大晚上熬灯点油给我补衣服。你看看,手多巧。”
“当然,我不是让你看这个。”
岁城把自己胸前的小花捂好,说道:“那晚上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瞧见秀秀一边儿补衣服,一边儿哭,我可慌了。我一问才知道,她哪是心疼这么一件衣服的,分明是怕我出事儿。”
“那时候秀秀跟我结婚没多长时间,我一直寻思着她对我没什么感情。不过女人嘛,就是咱老爷们的附庸品。但是,也就是那天,我忽然就觉得我眼光忒好,一眼就把要疼一辈子的女人给认出来了。”
“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