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又入了套。
父亲当着赌坊人的面说是家门不幸,小小年纪就让简锐承学会了赌,还拿着姐姐的簪子去当铺兜售,如此作风,实在败坏门楣。
那一刻,简锐承就想明白了。
感情?
呵,太可笑了。
亲人?
算了吧。
他彻底放弃了这个世界,可又觉得不甘心。
他无数次想要逃离这个家,又因为懦弱退回来。
他想杀掉他的父母,他的姐姐。再揣着毒药准备放进去时,犹豫了。也正是他的犹豫,导致了他的悲惨。
父母认为他是个疯子,用尽了手段来折磨他。
他的姐姐假意惺惺,原本从来没有的事情面对那包老鼠药一切都没有回旋的余地,辩驳也没有意义。
父亲拿着针扎的他满地打滚,牛皮的腰带打在身上伤痕红肿不堪。
他们把他扔进柴房里。
简锐承跪在地上,吊着一口气乞求神明的眷顾。
于是,云康乐来了。
云康乐听着欢声笑语,沉默着拿了砍柴的刀藏在身后,走到父亲面前,听着他的怒骂,他看见了他的刀,狞笑着指着自己的脑门:“你要有种就劈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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