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觅反问道:“所以,他们不该死吗?”
颜温表情很快变得释然,逐渐微笑起来:“是了,这些人死不足惜。所以你做的没有错。”
“是我错怪你了,云觅。”
颜温走过来,蹲下身用虔诚的表情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向着我,向着人类的。是我错怪你了。”
云觅伸着腿,高跟鞋的尖踩在他的膝盖上,一手抓起他的头发,用怜悯的神情看着他:“颜温,你可真够可悲的。”
“抱歉。”
颜温顺从地抵着头颅。
“有意思。真有意思。”
云觅笑着站起身,背着手,看着这教堂外一具具还淌着血的尸体,眼神流离,放在他身上说道:“你知道应该要怎么做吧?”
“A区的叛党已除,他们死不足惜。从今往后,A区将完完全全由我们接管。”
颜温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云觅肆意的笑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燕无归问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云觅已经不知道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已经脱了缰绳的马,失去了系统的束缚以后,肆意妄为,满目疮痍。
大抵上,她原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