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觅……”
云觅只是朝他招了招手,然后一步步的后退。姜俊贤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茫然地用手蹭着裤缝。
他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时候。
做错了事妈妈就会把他关在一个没有灯的屋子里,让他站在那里。
姜俊贤其实很怕黑,他咬着唇不敢哭,也不敢动,只能偷偷摸摸攥着裤子,松开再紧起来。
云觅望着他的动作,长叹一口气。
姜俊贤这孩子,有时候特别招人心疼。
云觅转头离开,她直径去挂了号到了心理科室,约见了这里的主治医师。
当然,这次也不是为自己问的,而是姜俊贤的母亲。
她刚刚情绪激动的样子实在异常,要治病就得找根源。
“我希望这个过程是对病人保密的。”
“可以。”
“嗯,谢谢。”
云觅带着医生重新回到了病房里,马金莲已经醒了,拉住姜俊贤声泪俱下的哭。为了不让她的情绪再过激,云觅知趣的没有进去,医生抱着检测表走进病房,没一会儿姜俊贤就出来了。
毕竟这个检测的过程需要安静,这些医生比他们都有经验。
姜俊贤看到云觅靠在前台的地方,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