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脱下外衫,扯着里面的绳结将亵衣揭开露出来小麦肤色的胸膛,扁平的胸,流畅的肌肉线条,蜜色的腹肌上下滚动着,几条有力跳动的青筋朝下蔓延着。
他拿起来宫中准备的嫁衣,掀着盖头瞧了一眼,好看的眉眼皱起。眼底阴沉莫测。
他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将嫁衣往身上套,手往床铺上一撑底下塞得桂圆花生莲子咯吱作响。
“满秀”穿戴完毕,吩咐子矜过来帮他补妆。
女人用的脂粉在他脸上涂涂画画,带着浓浓地香气。
他不悦地皱着眉,唇纸被他抿了又抿,紧绷的唇瓣立马娇艳起来。
“王子……”
子矜刚开头,他便瞥了过去,子矜察觉到失言连忙改了口:“长公主,这个……”
她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纸包说道。
“能挺一日是一日。”
“不必,我自有办法。”
他话语间信誓旦旦。
子矜不听执拗的将纸包交给了他,哭哭啼啼的说道:“都怪我家公主做出来这种荒唐事,委屈您了。”
“满秀”紧绷地唇松懈了一些,红唇一扬,没说话。
好歹是第一门妻子,虽然立后没过,也是封贵妃。普天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