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表情,咽了口唾沫点头。
全胜每次看见云觅从满贵妃的房间里出来都觉得很奇怪。
他见自家陛下好像很喜欢这贵妃的样子也不敢多言,大漠这次算是歪打正着,不然这就是欺君之罪,其心可诛!
“陛下,奴才已经备好了汤药。”
云觅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皱了皱眉:“好。”
“陛下,奴才以为您若是真喜欢满贵妃,还是不要靠太近的好。”树大招风,这贵妃经不起查,到时候说不定得连累了自家陛下。
全胜越想越头疼,这都什么事儿?
云觅抬眼看了一眼全胜,他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磕头:“奴才也是为了陛下好。”
“朕知道。”
“希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切不要被儿女情长绊了腿脚,到时辜负了太妃的苦心。”
这番话也只有全胜敢说。
若是别人说,恐怕十个头都掉不够。
全胜是唯一一个,陪在原主身边的人了。
皇帝留下一封诏书暴毙,母妃随后就自缢随着先皇一同进了皇陵。知道云觅真实身份的人七七八八也都死光了。
云觅叹了口气,说道:“朕知道。”
避子汤是真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