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归统共出去还没两个小时,回来时人没换,手里大包小包拎了一堆民间的小玩意儿。
云觅将他拉着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连头发丝都没换。
“怎么?看不出来换没换人?”
“我这不是怕你胡闹吗。”
云觅确定身上没什么奇怪的血迹,这才放下心来。
论谁用脚指头想想,首先这个姑姑肯定不是来望问关切的。哪有盼着人好,还顶着一模一样的脸到处招摇的?
这种女人的心思嘛,多半是眼馋。想搞事。
那个子矜每次送信的时候暗卫总会拦下来给云觅看了一遍再放行。
子矜报信中对京城那是一顿的夸,天上地下的。大漠就算地广辽阔那也没有京城繁华,一天到晚跟沙子做伴,就是傻子看了子矜的描述也得对京城蠢蠢欲动。尤其是,这个子矜别看现实里对她横眉竖眼的。许是愧疚、心虚?她每次提到云觅总是用为数不多的汉语去形容她的好。
燕无归听了云觅的话,薄唇张了张,后又抿住留给云觅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坐在椅子上背过身。
他伸手抓了一把蜂蜜裹的花生豆子,也不吃就用指甲扣着上面的酥皮。
云觅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