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你……”焕春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这里有问题。”
“做事毛毛躁躁,被世俗蒙蔽了双眼,不肯睁眼看看。”
焕春给月娆倒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用脚踢了个凳子过去:“坐。”
月娆杵在原地不肯动,焕春就抓了一把花生米,瞥了她一眼:“你当我是你啊,往酒里下毒?”
焕春说完这句话,月娆就把酒一饮而尽。她眼红红地看着焕春说道:“想杀我?”
“我可没这么说。”
焕春挑着眉,一条腿屈着蜷缩在凳子上:“逆这么大一个局,不累吗?”
“管你什么事!”
月娆当即就怒道,她拍桌而起,低睨着焕春说道:“我能杀你一次,我就能杀你第二次。我就算是要死,拉你做垫背还是不成问题的。我警告你,不要碍我的事。”
“我碍事?”
焕春哼笑了一声,撇着月娆笑道:“师徒一场,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棋子它知道自己是颗棋吗?”焕春说道。
月娆背过身,冷冷一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可能对为师我了解太少了。”焕春抬起头,抓着一把花生米卷进嘴里,大肆的咀嚼说道:“有件特别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