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的总归是最适合生存的,怪不得别人。
“这是什么歪理?”
云觅惊了。
她想过这里的人三观有些扭曲,不曾想已经到根深蒂固,不把自己当人看的地步了。
她在宫中也有见过草药,但多数还是靠仙力这种东西来治愈。
“所以,你要让我如何?”
云觅看着跪在自己脚底,瑟瑟发抖的小仆人,说怜悯之心或许有,但更多的是不理解。
小仆人的头垂的更低了,声音怯懦,说道:“陛下是神体,血脉自当有白骨生肉,死而复生之功效。奴才要的不多,只想要陛下一两滴血,可怜可怜我的家人。”
云觅觉得有趣。
方才还大言不惭,人死了就死了,可调头就来个妥妥双标。
小仆人边哭边抹眼泪,说着自己生平:“我爹娘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我从小身子弱,旁人总说我养不活,要把我埋地里捂死。我爹娘不忍心,用牛乳鸡蛋喂着我,把我养大。听说在宫里当差能养好身体,倾家荡产地也要将我送进宫,我实在不忍看着爹娘离去。”
“不过一两滴血而已,陛下在那渡劫台上浪费的可比这个多了去。求陛下恩赐我两滴,救我父母一命。”
云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