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睡。
燕无归没矜持,他吸了吸鼻子:“我去洗漱。”
“嗯。”
水汽氤氲地浴室里,燕无归腾手擦了一把镜面。里面的人已经把头发都朝后撩起来了,常年跑机车打拳击,身材保持的很好。猛然一看,确实不像个未成年。
想到之前做过的事情,燕无归围着的浴巾凸出来一小块儿。
他垂头看了一眼,认命的又重新站在淋浴下,大开冷水,让自己冷静冷静。
心思是复杂的。
欲-望就像是啐满毒的藤蔓缠的他难受。
她似乎不知道他做过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跟他接、吻,把他带到卧室里。
这让他好受一点。只是一点点。更多的就是兵荒马乱。
这糖后面就是毒。
指不定哪天舔着舔着就要了命。
到时候发觉真相的云觅肯定会头也不回,甚至于,用厌恶地表情看着他。
当初他搞砸了她的任务,云觅就是那样瞧着他的。
那时候他还能没脸没皮、死缠烂打,可是同样的事情再来一次,燕无归受不了的。
彼此间越来越亲密这让他性子已经娇气的要命。
云觅只要说一句硬气的话,他就已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