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付清秋的检查报告是从这边拿吗?”
云觅瞥了一眼上面夹着有关大脑的片子,一个约莫六十几岁有些老态带着老花镜的教授抬了抬眼镜问道:“这是你家孩子?”
隐约透露着“瞧着不像”这四个字。
“有问题?”
云觅自顾自地扯了一把椅子,坐在对面。
那教授挥开一众脑科医生说道:“这孩子是不是平时与其他同龄人表现的不太一样?”
“比如说?”
教授迟疑了两秒,说道:“比寻常孩子呆板,做事刻板。”
他拿着检测报告放在云觅面前说道:“我觉得有必要进一步带着孩子多做几项检查,我怀疑……”
“不用怀疑。”
云觅瞥了一眼上下,问道:“我只想知道她身体各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教授看着这姑娘盛气凌人,光鲜亮丽的,但是对于病人有些忌讳,登时不悦地蹙起眉。
“你是这孩子的亲属吗?”
“我是她的监护人。唯一监护人。”
云觅重申了唯一二字,翻着报告说道:“她是我从福利院领养出来的。”
这份体检报告里面唯一出问题比较大的便是她的大脑,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