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这些事情的。”
“小事情都做不好,我还能做什么?”
程景焕看着他,目光灼热。
他在下学的时候听着云觅说的话,有些想哭。
这么多年了,太多人说他是个病人,是个异类。也许是从出生开始吧,他们的目光就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过。人们总说他金贵,是,金贵的像个废物。
如果他连书都抱不起来,连笔都拿不住,那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程景焕执拗地伸出手,拿过爸爸手中的碗,也许是怕伤着儿子。男人根本没有阻拦,只能任由他把粥端过去,看他十分勉强地抱着碗,举着勺子,有些别扭地往嘴里放。
粥还有些烫,他嘴不消片刻就红彤彤的,可依旧不肯停下来。
“够了景焕。”男人出声训斥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你这些事情是做不了的。爸爸会帮你。你为什么不听?”
他强势地夺过来勺子,把粥舀着开始吹凉。
男人长长地叹了口气:“爸爸是为了你好啊。景焕。”
“我不需要的。”
程景焕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