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声道:“就前天晚上打雷这事儿你们知道吧?”
“可不是嘛,光打雷,不下雨的。那雷声好像是从山那边儿传来的,听着可真吓人。”
“就是嘛。就那天晚上,我三更天醒了一遭,听着那大街上有人哭哩。可不止一个。”
“怕不是我们杉西要闹鬼怪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咱们去问问老先生?”
“你们说的我心慌,我也得给我孙儿求个平安符去!可别祸害到我家身上。”
这一行人说着,又说到了老先生。年岁大了,也不见他要收徒,怕是一身本事要扔在这儿,实在可惜。
老先生本是一副逃荒要饭的打扮来的,后来就在这儿买了青砖瓦院。让人羡慕的劲。可这不是谁都能干的事儿。
穿过一条条的巷子,老婆们说着,自己的儿子想去供奉老先生几天学几招,被老先生打出来了。
说着就到了老先生的家门上。
瞧着那五彩布,三五个的鱼贯而入。
云觅正在给人写药方子。
胡九说这事儿能攒功德。穷苦人家看不起病,偶尔也会来老先生这儿瞧一瞧,不管是阴的还是实的,除非是牵扯太多,只要胡九坐镇,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