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的味道会有多细微,那谁知道呢?
云觅一路上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在林子里斗的话,那血尸的地盘,晚上林子阴气也重。她一个人不说护不住袁二狗他媳妇跟这个小警察不说,恐怕自己也得折进去。
后面是夸张了。
但肯定是要吃点儿苦头的。
不如就把它引到城里来。云觅身后有堂口,还能赶紧摆个阵。
一般情况下,有仇的血尸不会主动攻击其他人。如果别人作死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席思远一回去就忙起来了,通知各村各镇,架上广播,不停的吆喝,今晚不准出门。
猛地一听,人心惶惶,还以为要打仗。
云觅在自己的门边儿都缠了被血浸染的麻绳,把自己洗了手,留下一堆血泥的盆放到阵法的中间。
只要敢踏进去。那必死!
堂口也激动了。
这种怪物他们跟着梁老先生是见过的,梁老先生把它引到夏河镇,还请了他的师兄,两个人联手才打得过。
这么一想,云觅就十分的可怜。
她只有单单薄薄的一个人。
虽然他们能看出来,她浸麻绳的血可不是什么玩闹的东西,比起来梁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