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什么也没有,那个口袋的边缘不知何时,被人割开了!
爬起来的西法看到旁边这架小型火炮,立刻对爱德华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奔跑过来。
另一边。‘屠夫’环顾甲板,咬了咬牙,掉头朝甲板边缘奔去,想要弃船逃生。
但这时,后面有人叫出了一个单词:“牙签!”呼!‘屠夫’的眼睛红了下,几乎快忘记的事情再一次席卷重来,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阴影的房子,他似乎闻到了浓烈的酒精气息。
然后看到一双厚实的鞋子从天而降,正蹂躏着自己的双腿之间。他看到一个拎着酒壶的男人,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辱骂着。
“你这个废物,看看你,那是什么,牙签吗?你还不如干脆做个女人!”画面一转。
在一间狭窄的房间里,他正在冲刺,趴在床上的女人不耐烦地说:“你还要多久,老实说,我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真是的,一根牙签都比你粗。”然后是血。满房间的血。视线重新回到甲板上。
‘屠夫’一点一点地转过身,看着那个重新爬起来,穿着黑色正装的年轻男人:“你刚才说什么?”这个可恶的家伙脸上露出好笑的笑容,做了个‘顶胯’的动作,视线故意看往‘屠夫’的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