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掩饰的失望,她摇摇晃晃地推开门,又奔向另一家餐厅而去。
用过晚餐,西法来到‘飞鱼与酒’,推开门的时候,门里的声音陡然安静下来,然后在他前往吧台的时候,人们都刻意压低了嗓音说话。
今晚换了个女酒保,大概听说过昨天西法的事,看到他时,这个敞开衣领大方露出一片白花花胸脯的女酒保,有些畏惧地问:“先生来怀啤酒吗?”
西法点头:“多少钱?”
“6便士。”
西法爽快付了钱,刚喝上一口,便见角落里有人朝自己招手,正是白天在草药店巷口堵住自己的海盗二副。
“我叫阿奇尔,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雷利。”
西法嘴角勾勒笑容:“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阿奇尔举起酒杯:“喝完这一杯就走。”
一杯酒自然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很快,西法已经来到码头。他趁阿奇尔不注意,把一面小镜子丢在码头旁边的杂物堆里。
镜子是他来酒吧的时候,从一个地摊上买来的,他把那个地摊上所有反光能够映照出事物的东西,全给买走。
“我们得走上一段水路,你知道的,我们的船不方便入港。”阿奇尔跳上了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