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歉意地道:“抱歉,雷利先生,刚才我做了隐瞒,毕竟这种事,别人很难相信。”
原来如此。
听上去,哈迪的父亲应该是对那幅油画做了封印,所以后面才没有怪事发生。
西法想了想,道:“没关系,罗威利先生,换我也会这么做。”
他又皱眉道:“这么说,你们当时并不知道,那件事是怎么结束的。”
“确实如此,当时那件事是怎么结束,应该只有我父亲知道。”
“或许这件事,会被他写在日记里,但那本日记被我藏了起来。我暂时记不起,它被我藏在哪里了。”
哈迪苦恼地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幅画,我有预感,它还会制造更大的麻烦。”
说着,老人的视线自然地看向西法,大概觉得,一位从贝克兰德来的记者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这幅画交给教堂,并且告诉他们现在所发生的事...”西法说道,并且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吹起了一阵风。
吹得乔希钉在墙上的画纸全都掀了起来。
风平息了后,罗威利看着窗户,一脸惊讶地说:“窗户,窗户没开。”
窗户没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