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事情完全是巧合,而格里高自己并末注意到这一点。
“还等什么,我保证路上不会让你沾到不干净的东西,哪怕一丁点,我确实已经清理过了,不信你可以看看我的屁股。”鹦鹉转过身,翘起身体,却忽然觉得屁股一凉,它回头看,原来‘堕落低语’正顶着它的屁股。
格里高当即拍打着翅膀飞到了奈菲的身上,两支翅膀张开,趴在女孩的胸口控诉道:“奈菲小姐,看看这个魔鬼,他时刻提醒着我这个世界有多少冰冷和残酷,只有在你怀里才能让我感受到片刻的温暖。”
西法没去理会那个戏精,收起左轮,他重新回到吧台。
酒保见他去而复返,有些害怕地问道:“雷利先生,你有什么需要?”
“给我一杯啤酒。”
西法丢了几个便士到吧台上,然后接过啤酒浅抿一口,借由酒精让自己冷静下来,进而思考应对之策。
当一杯啤酒喝完,西法已经有了决定,他在因斯.赞格威尔这件事上给自己的定位是:积极谋划,但不参与实际行动,不跟目标发生直接冲突。
经由酒保的介绍,西法带着奈菲,在距离酒吧不远的一条街道上,找了间旅馆入住。
进屋之后,西法立刻脱掉外套,摘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