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东南面的军营里。
‘玫瑰学派’所培养的士兵正在呼呼大睡,营地里只有几个士兵在值岗。
百来个流民从不同的地点悄然汇聚到此地。
他们藏身在各种阴谋和障碍物后面,没有着急着行动。
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人走了出来,借助各种掩护摸到了大门附近。
然后吟唱起了诗歌。
“啊,恐惧的威胁,绯红的希冀!
起码一事是真:此生飞逝。
一事是真啊,其余皆谎,
花开一度后将与世长辞……”
这如同安眠的歌曲,回荡于营门四周,让原本就在打瞌睡的士兵。
现在更是眼皮迅速沉重,站着就睡着了过去。
然后那个流民上前,用锋利的匕首,割开士兵的喉咙。
让值夜的士兵在睡梦中死去。
进入营地,来到宿舍附近时,那个流民重新歌唱了一遍,让宿舍里的士兵睡得更沉。
最后点了点头。
一个个流民就这么涌进了兵营宿舍里。
拿出锋利的匕首,双眼发光,悄然来到一个个士兵旁边。
让对方死在了睡梦里。
一个士兵,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