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
陆敏调动内力,用最后一股力气站了起来,捡起已经破碎的烛台,刺向了木清。
最后一掌。
最后一掌,大慈大悲掌。
陆敏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护士在一旁帮她换点滴。
“护士......”陆敏用虚弱到沙哑的声音说着。
“着三天.......有没有个和尚打扮的来看我......”
“很抱歉,陆女士,没有,只有您局里的同事。”
阳光透过遮阳的窗帘照在了陆敏枕边。
眼泪慢慢滑落,划在着刻在枕边的阳光上。
陆敏说完了,仍然是很冷淡的表情。
凌刃感觉自己就站在病房的门外。
“那个玄智,就是我明天要打的就是他是吗?”
“是的。”
凌刃活动了一下肩膀,发出一连串筋骨震动的咔咔声。
“好好休息。”
凌刃丢下这句话,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从来不愿意说这些。”鲍康说道:“你还好吧。”
“我这么做是原因的。”
“什么?”
“你难道没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