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一拥而上,无名如割草一般。
水流变成血流。
靠近他的敌人都被斩杀。
车上,菜柰抱着熟睡的妹妹,手紧紧攥着衣角。
“我们该去帮他!”凌刃焦急地说。
“不。”中山这样说着。
“啊?”
“武士最重要的便是荣誉,你们外国人可能无法了解,无名之前失去的荣誉,武士的荣誉,需要在这一刀一刀里砍回来。”中山这样说着:“而且,而且忍者最擅长的就是暗杀,如果我们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菜柰小姐可能........”
菜柰看着血流中挥舞刀片的无名,像是在观赏舞蹈一样,她亲眼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消沉颓废,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苦无又一次刺中无名的大腿,鲜血流出。
无名大喝一声,寒光带着水流,飞射出去,面前的忍者都被斩开。
无名可以感受到,动作越来越慢了,身上的伤影响也越来越重,忍者伤到他也更加容易了。
自己快到极限了吗?
面前的忍者都被砍成肉块,直到面前只剩一人,二人站在血色的积水中,像是站在血河中一样。
闪电闪过。
二人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