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晓晓把车停在路边,我也跟着她下了车。
进了旅馆,旅馆台后站着一个皮肤干瘪的老太太,肤色是灰色的,毫无血色,像是一具尸体一样,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黑夜中的野猫一般。
她看到了我们,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瞪得很大。
“你好啊。”慕容晓晓打着招呼。
老太太并没有说话,瞪大眼睛,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仿佛用尽全身的力量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从后面走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拍了拍那个老太太,老太太便进入了后面的房间。
大汉撑着面前的台子看着我们。
“外地人?”
“是的。”
“哼。”大汉闷哼一声,拿出两张表格给我们填。
这表格,怎么说,有些古怪。
出生地,联系人方式,亲人住址。
这不像是在旅馆该填的东西,像是在裹尸布上填的东西,你明白吧,方便把尸体寄回故乡。
这里非常古怪,看向一旁,慕容晓晓并没有发现古怪。
我看着面前的大汉,他是刚才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很显然,他们有特殊的耳朵轮廓,一种罕见的显性遗传。
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