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作为你的对手,作为你最后一案的对手。”
莫芸这样说道。
“最后一案,你知道的吧,先说说眼前这个案子吧,开膛女魔,你有什么发现。”
“凶手是两个人,并不是死而复生。”
“然后呢?”莫芸饶有兴趣地说着,手指捻着调羹在杯子子里搅拌着。
“然后我被下药了,记得吗?逻辑在崩溃。”
“逻辑?这么明显的案子还需要逻辑的吗?”莫芸说着。
周围的嘈杂的声音慢慢黯淡。仿佛房间里只有我和莫芸二人。
“你又是忽视了,忽视了就在眼皮底下的事情。”莫芸说着,放下了调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耳垂。
毫无意义的动作,又那么眼熟。我在哪见过,我在哪见过?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愤怒道。
这样熟悉却又陌生未知的感觉,让我抓狂。
“就像我说的,你总是忽视眼皮底下的东西。这不过是个唔.......三分的案子?”莫芸有些夸张地耸了耸肩。
“别故作玄虚了,我错过了什么?”
“我,我们,你的潜意识,已经在努力地告诉你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