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紫苏从汤圆那里听说顾修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找了一张宣纸拜托顾修缘画一幅画。找到顾修缘时,他正挽起袖子给孩子们洗衣服,那双被皂角水濡湿的手显得更加苍白修长,骨节分明。干完活后,他回到房间里,将手擦干,铺开宣纸,压好镇尺,濡染新墨,紫毫高悬。
他低头问她,“要画什么?”
“嗯……我想画一剑独秀!”慕紫苏仅仅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满脸都会通红不已。
“……可是那无上魔尊?”
自从近百年前那场讨伐魔尊的旷世决战后,只有‘一剑独秀’和‘无上魔尊’流传于世,没有人再记得他的本名是何了。
“是,但在我心里他们判若两人啦。”说着,慕紫苏的目光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当年的剑仙,白衣胜雪,御剑而来,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以武犯禁,任侠尚气,他的剑总是要挡在弱小的人们身前。随心所欲,振袖沧海,浮游天地。”
慕紫苏难掩激动之情,“你知道抱剑观花图和持剑明仙图吗?”
“……有所耳闻。”
传言那两张画是那个年代的绝世丹青国手,白兰竹所绘。
某年,一剑独秀抱着名剑却邪,斜倚在树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