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紫苏姑娘,先生爱犯糊涂,你这时便该哄着他,顺着他说。”他摇摇头,“唉,这些年先生是怎么过来的,看来没少挨你冷落,受你的委屈。”而后,白衣轻声细语的对肖贤道:“好,我教您。”
“嗯!”
慕紫苏满脸惊愕和迷茫:???
不是,你们在玩什么野路子。白衣?你疯了?
接着……白衣很耐心的教起了肖贤弹琴,把慕紫苏晾在了一边。
慕紫苏:“师父?白衣?你们理理我啊……?”
肖贤反倒说:“你啊,无事做便去练练功啊,都这么大了,别总缠着师父了。乖”
——怎么,怎么变成她缠着他了?!
白衣附和道:“先生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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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就被他俩……抛弃了?!
慕紫苏看向顾修缘,顾修缘有点幸灾乐祸的抿嘴笑着。
慕紫苏在很久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一点,所有,记住是所有,喜欢她或者她喜欢的男子,最终全部都要拜倒在肖贤的白鹤道袍之下。
这,是不变的定律。
慕紫苏百无聊赖的在坐一边磕着瓜子,看着俩人学琴,看了有将近一个时辰了。白衣教得很认真,肖贤学得煞有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