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旁人会不会以为你不再受宠,被卫掌门冷落了呢?!”
步松月想起这几天卫景行对她的冷漠的态度和言语,心如刀绞。现在她确实不宜在惹怒卫景行。
“夫人,我劝您还是趁他没有醒来赶紧离开,否则他看到了你这张让他心生厌恶的脸,不知您会不会就要步我后尘呢?”
步松月的脸阵红阵白,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拂袖离去。
金穆清一根银针下去解了卫景行身上的毒,还帮他理好了衣服。卫景行迷迷糊糊醒来后,问道:“我怎么睡过去了?”
“你最近太累了吧。”金穆清的神色和语气很温柔。
“那你刚才一直都在这里?”
“难道我要丢你到湖里喂鱼吗?”
卫景行颔,苦笑道:“你还是这么好,可我卫景行此生福薄,没有资格与你白头偕老。”
“你有佳人在侧,膝下又有四个孩儿,应该知足了。以后有空我会带明俊看你。如今任务圆满完成,我也该走了,还望卫掌门珍重。”
说罢,金穆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卫景行七尺男儿,响当当的汉子,不知为她流了多少泪。
另一边,步松月气得要死要活,最重要的是这次还不能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