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苏看他一副吃飞醋的样子心里不禁好笑,原来师父也并非总是那般云淡风轻,也是有小情绪的,她钻进他的怀里哄他,“师父还是这么善解人意,还大度,还善良,简直堪比一剑独秀!饕饕最最最喜欢师父了!”
“又拿好话来糊弄我。”他宠溺的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你啊你,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好。”
慕紫苏嬉笑着让她抱紧自己,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那日,肖贤拿着那绣了一半的荷包对顾修缘叹息道:“小顾啊,如今我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顾修缘心里胆寒,“您……又怎么了。”
“我现在是一日不如日了。我即没有荷包,也没有白粥。”
“……没事,您有腌萝卜。”
“……”
晚上,慕紫苏在寝殿里看着顾修缘画的那张一剑独秀的抱剑观花图呆。不一会,顾修缘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慕紫苏头也没回,“进来。”
顾修缘背着手走进来,又回头望了眼和汤圆玩耍的肖贤,对慕紫苏,道:“听说你最近要么魂不守舍的盯着这张图看,要么就去医馆照顾一剑西来。”
慕紫苏瞥了一眼他,“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又是我师父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