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坐在台阶上若有所思的慕紫苏道:“冬青十岁以前,我和她娘一直带她四处寻访名医,花光了家里最后的积蓄。我记得她小时候不爱吃药,我便将药做成桂花糕,哄她吃。那时候琏儿刚一岁,面黄肌瘦,最后他娘亲连一滴奶水都没了。这个怪病传女不传男,她的几个姐姐都因为这病早夭,我们知道,她也活不成了。她常年卧床不起,总想跟着我去打猎,那日我便称带她去林子里玩。那时候她就像个正常的孩子,在林子里开心极了,蹦蹦跳跳的,我走了一路,哭了一路。可我始终不知如何开口,那是我亲闺女,我怎么狠得下心把她扔了。”
他抹了一把止不住落下的眼泪,哭得肝肠寸断,“可……她突然跟我说,‘爹,你回去吧’。”
慕紫苏听到这里,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慕紫苏背着身,道:“这两年来,你们一直收到很多银两,却不知是谁送来的。是冬青,她从来没有恨过你们。”
林冬青父亲的哭声戛然而止,慕紫苏没有回头看他,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