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笃定的认为,肖贤只把那句‘等我长大后,师父要十里红妆娶我过门!’当作童年戏言。
她大言不惭的告诉所有人,她喜欢一剑独秀,她这一生,心里盛的,爱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她想起那时最爱和师父玩揭盖头的游戏,假装自己是新娘子。每次从掀起的盖头里看到师父温柔的笑颜时,她都期待着,希望以后有朝一日,芙蓉两面开,豆蔻二月初时,能掀起自己红盖头的人,她看到的人,依旧是他。
直到现在,肖贤坐在她身边,温声唤了一声,“娘子。”
她从他的眼底,看到的是自己,只有她一个人。
肖贤伸出手,温热的指尖为她楷泪,“饕饕怎么哭了,后悔了?”
慕紫苏噙着泪摇头道:“我真的嫁给师父了吗?真的吗?”
“那还有假。”
他起身,用两个系着红缎子的瓢擓出酒缸里盛满的酒,喂给慕紫苏喝。肖贤微微俯身,让慕紫苏拿着另一个,喂他喝下。
而后,他又拿着一盘子子孙饽饽走来,喂给慕紫苏。
慕紫苏咬了一口,皱眉,“怎么是生的。”
“子孙饽饽当然是生的,”他的笑好像蒙上了一层月华的纱,“意为早生贵子,多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