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慈道:“母后,儿子参见过父皇后便去了万寿宫,听闻您去了神庙,才来此赏荷。宸贵妃只是途经此处——”他越说越急,不住咳嗽了起来。
宸贵妃瞧了心疼坏了,只能道:“妾身不叨扰了,妾身告退。”
平日来二人相见是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跟皇后低头,为了姜楚慈。
可皇后咄咄逼人,她对姜楚慈道:“母亲知晓你生平最爱荷花,即便这听荷馆是皇上为那污秽之人所造,废弃多年,母亲也命人悉心照料此处的荷花,就为了等你进宫时可观赏。只是——怕只怕有些人身心肮脏,玷污了此处的清净。”
宸贵妃的手紧攥了一下,终究还是大步离开了听荷馆,但她没有走远,回头望向因双腿不能行走,被宫人架起来抬过门槛,又坐回轮椅上的姜楚慈。
皇后没有发现,姜楚慈将宸贵妃送给他用牛皮纸包的桃酥,藏在了他宽大的白衫里。
宸贵妃不舍的目光一直落在姜楚慈的背影上。
皇后许是见宸贵妃第一次服输,便要乘胜追击,她走过来,对呆立的宸贵妃道:“离慈儿远些,他若是学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下作手段,本宫拿你是问!你给本宫记着,本宫才是他的生母,你只是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