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太阴玄精石从皇后那毒妇手里夺来,献给您!”
楚叙北突然厉声道:“你不能再回去了!”
宸贵妃没看他,“我是大夏皇朝的贵妃,大夏有难我怎可置若罔闻?再说,你紫禁宫三军大都督,放着那么多精兵良将不去操练,凭什么来管本宫?!”
两个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是楚叙北先别开目光,“好,如今我是没资格管你。来,你让你爹说,如今你这个身子骨还能不能回战场!”
宸贵妃在肖贤面前的气势弱了几分,“父亲,我当真无事。”
肖贤道:“叙北说的在理。”
“您、您怎能胳膊肘向外拐。”
“叙北哪儿是外人?你忘了,你小时他最疼你,背着你去逛庙会,他虽只是我的学生,你也要唤他一声楚大哥。”
“都是哪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早忘了。我就记着他总招人厌烦。”
“嘿,你别倒打一耙,分明是你骑在我脖子上打。”
“那还不是因为你怕我给父亲告状!”
“你——!蛮不讲理!”
——真是一对冤家啊。
楚叙北了解宸贵妃的性子,雷厉风行,只要决定的事儿,谁都拦不住。他也知道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