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贤笑道:“是啊,人生在世,就这么点乐趣,也是我之福分。”
凤天歌撇了撇嘴,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随后,肖贤同顾修缘,凤天歌,谢道年和赤练魔子他们离开了。
楚叙北颔首,站在那不动,赵约罗瞪着他,眸光亮得惊人,“你来做什么?上次我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么?!你当真不怕死么?”
楚叙北不语,一副任凭她责骂的样子。
慕紫苏使劲把赵约罗往外拉,“一会我再同你说,先去吃饭吧,别让我师父生了疑。”她回头道:“楚大人,您也快来吧。”
赵约罗一边走一边怒道:“他何德何能让你来替他藏着掖着,谁的债谁自个儿还!”
“好了好了,别说了,仅此一次。”
赵约罗故意说的大声,就是说给楚叙北听的。
每一个字,都跟刀子似的割在楚叙北心底最深的地方。就像上次她刺进他要害的那一剑,那真是抽筋断骨般的疼。
楚叙北腹部的剧痛疼得他冷汗淋淋,却不及心里的疼。即是如此,他还得将这份儿疼妥帖藏好,笑着去陪肖贤赴宴,他也不知今日是否是最后一次尚能陪在肖贤左右。
慕紫苏笑盈盈的坐在肖贤身边,落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