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年起身举着酒盏,对肖贤微微一躬,“爹,这杯算是给您洗尘了。”
对于彼此都没死这件事,俩人看上去都不怎么惊讶。
从来都是楚叙北替肖贤挡酒,这次肖贤难得自己喝了一杯。他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拂谢道年的面子。
谢道年又斟上一杯,对楚叙北道:“叙北,当年你我一同流落他乡,一路相互扶持,你救了我不知多少次,才有幸遇到父亲。我一直把你当亲兄弟,过去是我一时糊涂,犯了大错,望你海涵。”
说罢,他一仰而尽。
肖贤都喝了他敬的酒,楚叙北没道理不喝。他笑了笑,“我还记得你当初给我诓得有多惨,这百年来不仅你增进了,我也增进了不少,有机会,我定要同你切磋一番。”
“一定。”
肖贤道:“你二人本就情同手足,日后更要相互扶持。”
二人同时道:“是。”
赵约罗再怎么不满楚叙北,也是深明大义的,没让肖贤看出任何端倪。她本就性格直爽,这一出了宫就撒了欢似的,在离恨天时她就千杯不醉,敞开了的喝酒,和众人玩起了行酒令,行酒令喝得不爽快,便又跟凤天歌玩起了豁拳。
凤天歌喝得五迷三道,一把给顾修缘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