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说出这话的老爹。
“是何人所为！”
说出这话，燕辞就后悔了。凤天歌贱兮兮的对他笑了笑。
燕辞真是心服口服，“你昨日趁着我们突袭金钟门时去了真武门！？”
凤天歌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你长官没教过你，九州内要遍布自己的耳目吗？”
“说过。”
“那看来你的耳目没我的消息灵通嘛。也是，大理寺那么穷酸，谁会为几百两银子卖命呢？”
燕辞冷哼，“至少我们的银子，都是干干净净的，不似某些人，纵然腰缠万贯，都是染了血的。”
凤天歌一本正经点头，随手掏了一锭金子递给燕辞，顺带摸了摸他整整齐齐束起的长马尾，“日后缺钱尽可找爹要，爹有的是。你自己委屈无所谓，不能委屈我未来的儿媳。”
……他没有那个意思！！
燕辞道：“昨日我盘问了金钟门门主之事，她的上级，是内阁次辅，孙南贞。”
“正邪两道勾结，真是欣欣向荣啊。”
“他还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成为次辅之前——他曾是离恨天部众。”
凤天歌双眸微眯，像暗夜的曼陀罗，覆着一层妖冶的味道，“那可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