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皇上为了皇权的雨露均沾,还是皇后带给她的丧子之痛,亦或是无法为黎民百姓求得及时雨的万般无奈,对姜楚慈想见不能见之痛,都没有击垮她。只有在肖贤面前,他的寥寥数语,便可让她身上坚硬的铠甲,消失无踪。
寒雪自夜来,玉阶冰冷,皓月似水。在这凄冷的冬月里,观音奴清灵的歌声犹如阵阵春风袭来。
姜楚慈在醒来后,拒绝了追命的解药,谢过肖贤和慕紫苏后,便离开了离恨天。
他睡过的榻上还残留着他衣衫上的味道。
赵约罗在旁呆坐许久。
七岁之前,秦王还未患病,也是养在皇宫里。那时赵约罗每日沉浸在失去爱子的悲恸之中无法自拔,深居简出,一日她看到个风筝悠悠飘进了阿房宫中她刚过去捡起来,便听到门口有位皇子求见。
她上次见姜楚慈还是刚生下来的婴孩,不知他就是皇后的儿子,便命婉容让他进来,赵约罗想瞧他放风筝。
姜楚慈拿着风筝一动不动,痴痴的看着宸贵妃。
赵约罗居高临下道:“你这孩子傻了?本宫说的话没听见么?放的好,本宫有赏。”
姜楚慈年幼时眉清目秀,十分漂亮,也没有今日的沉郁。谁瞧了都心生欢喜,宸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