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楚文楼用残影石要挟他,逼他引咎辞职。宋砚看到残影石里那名胡姬对昏迷不醒的自己行这等淫乱之事时,登时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将他母亲亲手缝制的青衫染了一大片猩红。
“你……你!荒唐,简直荒唐!!”他怒不可遏的指着悠哉品酒的楚文楼,单薄瘦弱的身子气得发抖。
楚文楼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手打开,他对副将道:“等一会回去,把我府上的紫菁玉蓉膏给宋大人送去。宋大人,瞧瞧你这羸弱的身子骨,紫禁宫可不是你一介书生该呆的地方。我记得你从前是个庄稼人,喜欢读书耕田,即便做了尚书,也时常耕作。只要你乖乖离开,我会命手下的人给你在家乡里置上百亩良田,万两黄金,归隐山林,煮酒烹茶,再娶一房妻妾,岂不是人生乐事?何必要以这凡人之躯,入这狂风骤雨里,挫骨扬灰呢。”
宋砚双眸亮得惊人,他一只手杵在桌子上,勉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痛骂他道:“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这虚名你想要,拿去便是!”
“宋大人,你家乡的功德碑可是你呕心沥血换来的,看在你为我父亲殚精竭虑,劳心劳力的份上,我再给你几日时间考虑。我相信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你留在紫禁宫,百无一用,只会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