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怒吼道：“当初是何人所言，说自己是仙人，永远不会死！”
“当然是玉树临风潇洒不羁的我了。”
顾修缘缓缓放开他，别过脸去，“对不起。”
“只会说对不起了？看来你已不是我家的那个小修缘了。因为如果是他的话，虽然总是表面像个软包子，内心永远坚如磐石，只要他认定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顾修缘无力的跪在地上，泪水无声滴落。
忽地，他感到白止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那双眼睛深情的凝视着顾修缘。
“小修缘已经很厉害了啊，只是，你若止步于此，可否甘心呢？”
他当然不甘心！
他还未将坐忘论传扬四海，还未让长生宫登顶逐鹿榜，还未给小雅报仇！还未像那些被他杀死的人赎罪……还未实现自己的理想——！
“堕落容易，回归正途却很难。需要九死一生，你做得到吗。”
忽地，顾修缘发现四周的景象开始扭曲，那些恐怖的梦魇再次涌来。
白止将手里的坐忘论，交到他手中，而后转过身去，墨发在风中飞扬起来，他轻笑道：“我说过，我是仙人，是不会死的。”
顾修缘眼见他走向那片暗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