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颂眸沉如墨，摇了摇头，“大师兄，做的。”
顾修缘五味杂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不合身了。若是练功时不小心撕破了，汤圆师兄他们又要笑你了。”
并不是因为怕被汤圆笑，只是小颂不想弄破这身衣服，便点了点头。
顾修缘说完这话时，心好像也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似的。
——是啊，衣裳虽好，已经不合身了啊。
他的眸光柔软了下来，问道：“他们几个又在闹绝食了么。”
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法，顾蓁蓁最知道他的软肋，就是他们自己。
小颂道：“没有。汤圆哥哥在读书，两位师姐方才还在坐忘殿调息。”
顾修缘很惊讶，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
小颂犹豫许久，才道：“蓁蓁师姐说，不去便不去。小雅姐已经不在了，大师兄不能没有我们。”
听到这儿，顾修缘那条不可撼动的底线，忽然就消失无踪了似的。
他何尝不知，顾蓁蓁暗暗许下的心愿，想成为大修，和他，和紫苏姐一起守护长生宫。
他已经不能再将他们置于温室里细心呵护，自己岂不是阻碍他们的前路。
顾修缘深深叹了口气，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