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绑封住元气被押入洞房的那天,又看到她如今终于妥协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的笑了一下。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的攥紧了。
按照嬷嬷的教导,她要掌握所有的主动权,凌驾于阳性之上。
她深吸一口气,像即将受刑那般凛然闭上了双眼。然后缓慢的爬到他身边,伸出手,抽出了他的白玉簪,墨发瞬间散落了下来,衬着他清冷疏淡的神情,更似冰雕的美人。
她停顿了一瞬,似乎被他的容貌吸引住了。
曾经有人问她,你夫君哪里不好,你这般不喜欢他。
她挑不出他一分的不好,只是——
她将一条腿跨在他身上,然后用那双柔软的唇瓣,贴到他薄薄的唇瓣上,他一动不动任由她为非作歹,只觉自己的丹田处涌上一股温热的暖流。
她能感受到他平静似水的心,忽然跳的很快,目光也变得迷离,甚至那双拥着自己腰部的十指,都不自觉的更紧了。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简单的几下撩拨,就让他意乱情迷。
后来她同他接吻时,总会偷偷睁开眼看他,每次都是他闭着双眼,比她更为沉浸,更为用情。
在她想要进一步的做些什么时,肖贤忽然用双手扶住了她的肩头,躲开